突然间的长大散文
篱笆里,院墙下,街角边,六月纯白的栀子花默然静开,毫不起眼。若不是用心去发现,我想仅凭我们挑剔的视觉是很难发现这种朴素的白花的。
猛然醒悟,原来真正美的东西,是该用心才能发现的。
一直没弄明白如此素雅的花又为何有如此馥郁的香气,在这个夏天,我才发现原来看事物真的不能仅看表面。就如这纯白的栀子花,不妩媚撩人也不轻浮妖艳,却是渗入到骨子里的美。
或许那些真正的情分就像这栀子花,并不起眼可却是一生都难以舍弃的牵挂。
即将离校的学长学姐穿着学士服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合影留恋,定格为我生日的背景。总是在别人分离的歌声里唱着自己的生日快乐歌,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快。可是,分离并不等于离别。我庆幸的是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在,不远不近,就像那枝淡雅的栀子花开在我的心房里,芳香我夜夜的梦。
过了这个生日,不大不小,不青涩懵懂了也不够成熟睿智,感性里带着理性,刚刚好年纪刚刚好去把握这个世界的也许东西。面对爱情友情亲情,不敢说把握的准确,但却是自己的第一次去思考这些牵扯一生的东西,定型了,也就不会变了。
就在昨天,那个爱着自己的人拖着病走了很远的路去给自己买生日礼物。一个包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,可是却知道它将陪我走过一生,就如她一样。很窝心的感觉,泪水在眼圈里打转,心里欢喜无限嘴上还在说我背不背包无所谓。其实,男人就是嘴硬。打量自己一身,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她精心挑的。每次还会絮絮叨叨的念着说不能把你打扮的太好,否则别人会惦记上。姑且不说别人看不上,殊不知,这个被她打扮着的男人心里早已装不下别人。早已决定,这个有点小任性的女人,是要用一生去呵护疼爱的。
也就在昨天,那个在网线另一端的朋友雪早早的送来祝福。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,她记错了日子,可是这重要么?不,一点都不重要。就如她,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这也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彼此把对方当做朋友,没有阿谀奉承,也没有尔虞我诈。人都说,网络虚拟,而我在乎的人却大多却是通过网络认识的。虚拟么?不虚拟。其实,所谓的现实又能怎么样?你我互相利用?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得利益,踩着“朋友”的肩膀看到更远的`风景?虚拟、现实也不重要,关键在于你用怎么样的一颗心去对待。说实话,我更偏爱这种先由虚拟再到真实的情感,因为中间少了利益的介质。君子之交淡如水,不错,如水的情谊饮之甘凉,远远流长。
除了雪,还有无,墨墨,清风,浅唱,若兮,紫姐等等。彼此之间,隔着山,隔着水,祝福已然收到,却也只能说声谢谢。没有客套的请客吃饭,也没有礼尚往来的人情世故,一切是那么淡,却又是那么的难忘。
大一岁了,看淡了许多事曾看不淡的事,不再站在回忆里刻舟求剑,苦苦的逼问自己,那些逝去的早已渐行渐远。也不愿与人再争论什么了,青春的气盛和着岁月的流光,风一吹就散。
不再海阔天空的憧憬那些未知的理想,只想安静的牵着你的手一直这样行走。就像和你一起坐火车,不再抱怨晚点,不再关心到了那一站。只要你陪我坐着,就是地老天荒。
突然想起一句诗,人间有味是清欢。这个夏天那么的淡,可又有什么东西刻在了心上。总念叨着何时才能长大,不想,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。
关于成长的散文诗歌(短文型)
夏天,母亲带着我来到河边挑水。我拿着小桶,母亲单肩挑着两个桶。母亲的动作很是利萦,两个桶,同时往河里放,母亲一用力,两个桶同时就挑满了水。母亲很轻松地就来回十几趟,而我,常常偷懒,只挑小半桶水,挑累了,慢慢悠悠地躺在青草地里休息。此时,河岸边的草已疯长起来,绿得深沉,绿得生机勃勃,绿得色彩隆重,太阳早早地升到天空的上头,热辣辣的,晒得人直冒汗。河水依然清凉,我脱了脱衣服,整个人浮在水面。清凉的河水,将我满身的燥热一洗而空。自己感觉热散了,全身从头至脚凉了个遍。此时,我已学会了游泳。一会儿钻到水底,触摸冰凉圆滑的石头;一会儿追着鸭子到处捣乱;一会儿追着鱼儿,想捉几条回去向母亲邀功,可我哪里是它们的对手,我的手还未碰到它们,它们就已经潜到水底去了。
有时,母亲上山砍柴的时候,会带着我,沿着河岸,去那山上鸟语花香的地方。母亲在那儿努力砍柴,而我,负责将柴放入箩筐内。河水的上游,经过山的高处,那儿,我时常闻到花香。母亲在辛勤地一刀刀用力砍,而我,经常消失在她视线的尽头,去寻那花朵飘香的地方。经过大半小时的寻觅,终于得见花儿的真颜。啊,漫山遍野开满了鲜花。红的、白的、粉的、黄的、紫的,妖娆而热烈的开放着,知名的不名的野花野草,在那夏日时光的烂漫处,尽得天地灵气,淡淡花香,清香扑鼻,花不醉人人自醉。开得最多的是山茶花,一朵朵、一层层、一簇簇,一股惊艳,一种色彩的华丽冲击着我的视觉。山茶花,花瓣鲜嫩,有白色、粉色、红色,远处望去,在清风的吹动下,在绿荫的簇拥间,仿佛它就是花中的皇后,地位显赫,却不高高在上,不高傲,深藏着一种朴素的高洁。我想,母亲就是那洁白的山茶花,美丽却不高傲,自尊自爱,高尚朴素。